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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玉清背她回来时,他可没见她有半分不自在的神情,反倒是安心的很。

一想起玉清,容羡不由就想起刚才他看到的那张乌龟图,三只乌龟下把他和修墨修白的名字写的清清楚楚,偏偏就是没有写玉清的名字。容羡想到这些眸色越发低沉,他俯的更低了些,将阿善整个人笼罩住。

“来同夫君讲讲,你那乌龟图中怎么没有玉清的名字?嗯?”低低撩撩的嗓音伴随着热气涌入阿善耳畔,这个时候容羡几乎是趴在她背上在讲话。

阿善不愿意搭理他,但不回答又怕玉清会被容羡罚的更厉害。想到明明没有错却还在厅堂内跪着的玉清,她抓了抓被子,轻声开口:“玉清没有错。”

阿善本是想给容羡解释玉清背她回来的事情,但显然容羡此时并不愿意听这些。

看着明明还躺在他的身下口中却念着另一个人的小世子妃,容羡笑意淡下,他一把把人捞起放在自己腿上,捏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后开口:“对,你的玉清没有错,错的都是我。”

话音毕,他忽然抱着阿善起身。

“容羡——”刚刚涂了玉肌露衣衫不整的小姑娘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挣扎时容羡已经走到了外间,他坐回刚才的圆桌旁,按住阿善的后背拉起她的衣服,执笔在她白净的后背落下几笔。

阿善又痒又羞,愤怒的拍打他:“你干什么?!”

容羡不急不缓的把字写好,冷着声音回答:“你若再惹我不高兴,下次我就在你身上刻字。”

至于怎样才是惹他不高兴,容羡没有明说,阿善也没心思去问。

第二天天亮,阿善醒来时昏沉沉仍不太舒服。这些天她已经习惯了一人入睡,身边忽然多了个男人,她睡得极为不自在行动大为受限制。

慢吞吞起床时,容羡早就不见了踪影,阿善看到他搭在屏风上的外袍烦的不行,也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而来。

容羡来自然是为了修白而来,总归他是不可能特意来见阿善的。

伴随着修白意识的清醒,毒性得到缓解的他也逐渐想起了青山寺上的事情。因为事情太过重要所以他不便在信中透漏,于是只能让容羡亲自来一趟。

阿善如今腿脚不便无法再出去采药,望了眼窗外依旧未停的暴雪,她扶着墙一瘸一拐缓慢向着门外走去,在看到厅堂内空无一人时,阿善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又有些慌。

见柳三娘上楼,她拉过人赶紧问道:“玉清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