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小姑娘扯了扯男人胸口的衣料,好奇:“你猜我爹能狠下心么?小猪撒娇真的第一名,我有时候都会心软。”
“随了你。”喻兰洲拉住她的手,五指扣在一起,想了想,说,“我觉得咱们回去后会看到一个脱胎换骨的小猪,因为你爹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他会害怕失去它,所以会狠下心让它变得健康一点。”
“体重太大对骨骼也不好,再过几年就不会走路了。”
“还好我不在,我怕我会不忍心。”小姑娘爱娇地在他肩膀蹭了蹭,热烘烘的小脸蛋蛋挤在男人骨骼刚硬的骨头上,挤出了一团脸颊肉。
喻兰洲捏了一下,滑腻腻的,心里有那么一股劲,一种这里没有病人我不是大夫我在休假我可以随心所欲做我想做的事的念头,所以,他低下头,又开始吻她。
手,也在毯子里握住。
因为女孩的嘴唇真的是肿的,所以他只转了一圈就出来,继而伏得更深,拨开碎发,吻她耳后温润的肌肤,顺着往下,漫不经心啄出一枚红印。
闹闹并不知道这些。
她恋爱谈了一年多,昨天领证上岗,脖子上从来没有过暧昧的痕迹,喻兰洲很注意这方面,因为护士服没有领子。
他不愿意单位里的人用暧昧的目光打量他姑娘,联想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
现在,他可以放肆。
彭小胖胖是在下机后,即将走出机场,临时想尿尿,冲进洗手间解决完,洗手的时候,才对着一面巨大的镜子,发现自己脖子上被种了三个草莓!
颜色很深。
现在回忆一下,好像是某个人在最后两小时里想起来就啄一口,想起来就啄一口,游戏似的把她脖子当地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