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qaq!”小姑娘撒娇,小爪子塞他手里。
他牵着,笑着,说这账欠着回头算。
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全是深沉不能与别人说的欲望。
邪气地看着她,笑里带着点他从未被人察觉的痞气。
闹闹一张小脸红扑扑地,人往他怀里挨了挨。
他单臂搂着她,齐齐看天空如一块巨大的黑幕,五彩的烟火渲染点缀,点缀了许多人的青春,许多人的回忆。
王钊搬出车里最大一个炮,彭静静嗷嗷向前冲,他拦了一下,被她一脚踹开,举着打火机说:“这个归我!”
“那不成。”喻兰洲把她拨了一下,带到闹闹身边。
他人高腿长,站在一米半外跨步弯腰,火筒砰砰往天上发射烟花,它们在高空中炸开,伴随着小姑娘们欢喜的尖叫,虽然一生只耀眼了短短几秒,却也是精彩得令人无法挪开视线。
“我要向天上的烟花那样。”彭静静牵着姐姐的手。
闹闹却说:“我希望我是一棵树,能守在一个地方很久很久。”
喻兰洲听了,笑着把废了的那只手搭在了王钊肩上。王老板点了根烟,蓦地想起什么,问发小:“她能抽么?”
是那种我真敢宠着她无法无天的架势。
“你说呢?”小喻爷心说还笑我呢?你也栽够呛。
王钊兀自沉思片刻,觉得可能现在还不能抽,一晚上也没看彭静静闹这个,就默默收起烟盒,自己深沉地对着斑斓的夜空抽了个寂寞。
在他们身后,在车旁边,堆了一个巨大的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