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笑起来,亲吻她的脸颊,低喃:“那不戳了,可不能漏。”
她就乖哒哒地点点头,揉揉眼,说我哭得眼睛疼。
最后,是彭醉汉最经典的一式,指指自己嘴巴,要求你:“你亲亲我这里。”
这话说完,窗台上滴答滴答淌下雨水。
家里暖气足,她的脸像颗新鲜应季的红番茄,里头汁水丰沛口感起沙那种,记得这丫头上回喝醉也是这样,在客厅里拉着他,说你亲亲我。
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那一晚,他成为了她这辈子第一个男人,永远忘不了她青涩的模样,也不会忘后来她学会在他怀里调皮的模样。
一转眼,一年就要这么过去了。
“闹闹。”男人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哄着他姑娘,“我手疼,你上来,好不好?”
哭唧唧的小姑娘一愣,秀秀气气打了个小嗝,哪儿还有刚才特么来特么去的凶悍架势。
脑子慢半拍,在喻兰洲发亮的眼睛里想出了这道题的答案。
手脚并用爬到他身上,树袋熊似的抱着他。
一点一点拆他最贴身的衬衫,手指发软,很笨,干脆把衣摆从裤腰里抽出来,爪子探进去摸了一把,在男人愈来愈深的目光中,朝他软叽叽一笑,凑上去,亲亲他一看就很疼的嘴角。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吻得那么用力。
他的脸破相了都,可还是很帅,是那种三好学生突然染上小流氓气息狂放不羁的帅气,闹闹好喜欢,脑袋晕晕地亲到耳朵上,倏地被喻兰洲拉开,他把她身上最后一件小一给扒了,扔在床角。
然后直起腰,用没受伤的那只手从耳朵一直往下揉,每一寸都没放过,就在小姑娘难耐地向后仰时,他很喘地低语:“坐上来。”
闹闹撑着他的肩膀往上抬了抬,然后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