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要茬架,几个牌搭子最烦这事,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没打过瘾这是干什么呀,都劝,也说彭闹闹:“你也管忒严了,让你老公出来打打牌怎么了,都他赢走了,现在不能走,接着打,我得赢回来。”
好赌的人都一个心态,赢了还想赢,输了想翻盘。
可没人能一直赢,也没人能那么容易翻盘。
刚才被喻兰洲推了一把的男人两眼还瞪着,瞧着是不想罢休。
小姑娘动了动,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反攥进手里,她的手指用力捏了他的手心——
别惹事!
她怕他摘不干净。
可她自个不怕,
问对方:“你还想打吗?等着,我找人来跟你打。”
说着手机摸出来打电话,思忖着谁离这最近。
喻兰洲咬着后槽牙瞪了这丫头一眼,修长的手指灵巧一拽,粉红色的手机被他收进裤兜里,再把刚才赢的钱全洒地上,要带人走。
对方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新来的什么路数,钱拿回来也就算了。喻兰洲反攥住彭闹闹整个给提溜出来一直拎到车边,塞进车里,攥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火气很大地把车开了十公里,一脚急刹停在荒芜路边,冷冷一声:“彭闹闹。”
小姑娘也正气头上呢,梗着脖子:“干嘛你还有理了?”
话音刚落,就见喻兰洲解了安全带整个人倾过来,男人的身体带着巨大的压迫力,一直把女孩逼到车门上,再也无处可退——
“我说了没下回。”
“内是什么地方你敢一个人进切。”
“你想干嘛?缠着我就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