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她怎么尝试,门就是打不开。
时夏垂下眼睫,有些颓败地转身回到座位。
迟让沉默地注视着她。
时夏不擅长与人倾吐心事,即便对象是迟让也不行。
她安静坐着,兀自与自己焦躁的情绪对抗。你
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冷清的气氛更加令人不舒服。
在时夏又要再一次起身的时候,迟让终于打破了沉默。
“时昭最近有找你吗。”
时夏一顿,抬起头来:“没有,怎么?他去找你了?”
迟让:“没有,我这几天不在市里。齐飞说他在店里见过他几次,他看起来像在找人,我们都以为他在找你。”
时夏想起那晚那个电话,时昭求助无门时气急败坏的叫骂,眉间微蹙,她以为他吃够教训了,怎么竟然还敢再去他们的地盘?
幸好迟让不在,等等,迟让说他这几天不在市内……
“你去哪了?”时夏问。
迟让眼尾微扬,神情像在说你终于想起来我了,“回了趟b市。”
时夏微怔。
她忘了,迟让不是本地人。她刚认识他的时候就听人说过,他只是来这里度假。
之前她还觉得度假这个词很夸张,后来见过他的车、他的家、他的qr,她才承认,这一点都不夸张。
可如果他真的是来度假的,为什么又说要考大学?还是,他只是以这个为借口来逗她?
“迟家发话了,我今年要再不考个学上,就要跟我断交啦。”迟让称呼他家为迟家,口吻陌生得仿佛在说别人家,“为了表示他们是来真的,光打电话还不行,还要我亲自去听训话。”
时夏一顿,来不及做出什么表情,迟让翘起二郎腿,痞痞说:“我当然巴不得断啦,但是断交可以,断钱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