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弯腰，把掉在脚边的书捡起来，嘴角噙着一抹浅笑。

唐棠赶紧跑了。

丢人丢到数万米高空上，也是没谁了。

她搞出来的动静太过巨大，凌霜和沈黎曜也醒了，都发现了后边的季衍，两人对视一眼，都很无语。

“糖宝，季总是什么意思？”凌霜问，感情她经过深思熟虑组织出来的那几百字全特么白说了。

唐棠摇头，往后一靠，准备睡觉。然而她实在搞不清楚男人的态度，忍不住回头，发现——他又在看书了。

怎么的，他一副和她不熟的样子，难不成他这趟真是去分公司的，只是碰巧和她同一班飞机？

用脚指头想也不对啊！

唐棠满脑子思绪纷乱，忽听后面传来空姐的轻言细语，她立即看过去，发现空姐推着饮料过来了，正走到季衍身边，那个漂亮的空姐弯下腰，温温柔柔地跟他说话。

季衍态度很好，回答了她以后继续看书。空姐给他倒了杯水，全程笑容满面。

哼！唐棠的嘴巴都快噘到天上去了。

她闭上眼睛睡觉，但知道季衍就在这里，她根本睡不安稳，几次听到空姐说话，她都积极地表示关注，然后她就发现，一趟旅程下来，空姐有事没事地找了狗男人三回！而且她们对季衍的态度明显和其他人不同，连微笑的弧度都不一样！

啊啊啊啊这些女人被狗男人的皮囊迷住了！看到季衍彬彬有礼地和空姐互动，唐棠气血上头，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开始追对方的，在心里疯狂吐槽空姐：肤浅！全是一群肤浅的女人！

好不容易落地，唐棠心里有气，故意磨磨蹭蹭的，一回头却发现，男人早走了！

唐棠：？？？

凌霜过来问：“季总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谁知道。”唐棠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