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大馒头，装了弹簧的那种。

季衍打了个激灵，猛地停下。

他扒拉开女人的手，沉声：“你醉了。”

“没有。”唐棠红唇似火，亲着他的脸，眼里有细碎的光，她嘟囔着，“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季衍：“明天醒来你可能会后悔。”

他把女人打横抱起，让她坐在客厅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水。唐棠乖巧地坐在那儿，像一个玩偶。他走过来的时候，她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看。

“季衍。”她问，“你是不是在里面塞了香蕉？”

季衍脚步一顿，目光陡然深沉。

唐棠浑然不觉，视线牢牢地粘在那儿。

季衍两步来到沙发前坐下，侧身对着她，水杯递过去。

“喝水。”

唐棠压根没理，她扒拉开他一条大腿，凑过去看：“现在变成苹果了。”她抬头，冲他笑，“好大一个。”

季衍：“……”

水杯几乎被捏破。

唐棠把自己包拿过来，在里面掏啊掏，她准备了东西的，今天就要把这锅饭煮熟了。

掏了半天，她找到了，很有气势地往茶几上一拍，抬起骄傲的下巴：“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