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逼急了,本座不介意抽你的血,倒时阴阳珠自然只能认我这个唯一的‘顾氏血脉’。”
孟惊蛰却越发笃定,说道:“你抽来的血脉,阴阳珠难道分辨不出来吗?”
孟惊蛰不知道阴阳珠的下落,因而他此时心里倾向于,阴阳珠既不在阴阳墓中,也和顾芸娘没有干系。
这样的神器,说不定就像龙吟剑一样,此时被困在某个绝地当中,备受煎熬,因而才无法和顾氏血脉形成共鸣。
面具男人再度沉默,显然孟惊蛰的话直接戳中了他的命门。
孟小甜既可以是孟惊蛰的把柄,同样的,阴阳珠也是面具男人的把柄。
孟惊蛰如今虽然受困于人,但此时他也能苦中作乐的想着,他们俩应该也算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但面具男人很快打破了他的幻想,轻声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水镜再度出现。
孟小甜被困在那里,一只天罗蛛爬在她身上。
孟小甜想要喊出声来,但惊恐早已经控制住了她。
孟惊蛰也并不轻松,许是怕他不会被震慑住,面具男人不仅折磨孟小甜,也开始折磨孟惊蛰。
一时间,兄妹俩在水镜两头,一起受苦。
越是备受折磨,孟惊蛰越是清醒,此时他眼睛依旧不服输一般,望着水镜那头,想要牢牢将那场景记在心里。
“还是不说吗?”面具男人问道。
孟惊蛰只见到水镜中有什么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