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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郑山的阴阳值:+02]

郑山此时只想骂人,他只觉得孟惊蛰这是在明知故问。

“我……可能是因为我一时不察,所以出了纰漏。”郑山磕磕绊绊的解释道。

孟惊蛰眉头皱得更紧,他性子耿直,对于自己分内之事看得十分重要,在穿越之前,他也不过是个刚刚高考结束的高中生,也不懂成人社会里那一套和稀泥,因而遇事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这样耿直的脾性,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得罪人而不自知,此时面对郑山的辩解,他依旧像是看不懂眼色一样,继续一连串的询问。

“甘云草的价格比之前贵了两成,红绛珠的价格贵了一成,郑伯,你是老账房,按理说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你这笔账错了,但同期的另外一笔账上,同样有甘云草和红绛珠,价格却是正常的,这是您的笔误,还是脑子记错了?”

“您这样优秀的账房,也会犯这样明显的错误吗?”

[来自郑山的阴阳值:+05]

郑山当着一群同事的面,被孟惊蛰追问得满脸通红,此时左支右绌,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孟。”一道沙哑的男声响起,倒是解了郑山的困局。

屋内所有的账房先生,原本坐着的,此时也全都站起身来,恭敬的看向这个说话之人。

“管事大人。”

赵水生朝着几人点点头,接着看向孟惊蛰,说道:“你跟我来。”

赵水生是账房的管事,相当于在场所有账房先生的领导,此时他将孟惊蛰喊进里面的小房间里。

“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事,不必太过寻根究底。”赵水生轻声劝道。

孟惊蛰本以为赵水生将他喊进来,是为了详查那笔问题账务,却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