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泠继续说：“时间。一周最多三天，一天最多2小时。如果碰巧我也忙，可以适当酌情增加一点。”

让雄子这么长时间工作足够足够了。

累着怎么办？

剩下的时间？

当然还是和自己在一起，休闲看星星什么的。

副官和部长没有任何异议，双手双脚赞成本次会议全部内容。

会议圆满结束！

部长下线。副官拉着闻医生也要告退。

闻医生拍了下副官肩膀：“等我下。”

这是有话要和元帅说。

“别自己走啊。”闻医生又叮嘱道。

副官晕乎乎出去了。办公室门关上，就剩下南泠和闻医生两个。

闻医生是为数不多，甚至可以说，唯一一个敢和元帅正面叫板的人。

他作为南泠私人医生很多年。对南泠的脾性、心理、生理状况都十分了解。

南泠是一只内心封闭的虫子。他很久之前唯一提过一次幼时经历。就是和闻医生。

南泠斜眼看他：“有话要讲？”

“嗯。”因为门关上了，闻医生干脆直接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住，以一种俯视角度看着元帅。

南泠没介意。

“部长的反应很正常。没什么好生气的。”闻医生说。

南泠冷哼一声：“是吗。”

“而且。”闻医生继续看着他，“方少爷成为军队科学家后，会不可控制地被很多虫请教。作报告、演讲、巡查指导会有更多的虫提出类似的疑问。”

“什么疑问。”南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