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看着马麒的人爬上了车顶,郭贺严被粗鲁的丢了下来。

郭贺严的身体像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地上, 水泥站台上溅起很大的灰尘。王刚觉得那灰尘飘过来被他吸进了鼻子, 呛的他呼吸一窒。

周围人群好奇的看着一切,小心翼翼、窃窃私语,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之前搜过他包厢的其中一人用脚踢了踢郭贺严的脑袋, 嘴里“呸”的一声朝着郭贺严吐出一口唾沫。

那人骂骂咧咧的说:“让老子找了半天,原来是躲到车顶上去了,我看你本事倒是不小,你起来继续跑啊,我看你还能跑到天上去不不成。”

“嘿,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再这么看老子,老子就把你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我呸。”

那人提脚,又踹了郭贺严几脚。最后被身边的人给拉住了。

“行了行了,本来就半死不活了,真死了我们回去怎么交代。”

郭贺严背对着王刚躺在满是灰尘的地上,王刚看不到郭贺严的脸,所以也就无从知道此刻郭贺严到底是个什么表情。

平静?亦或是面如死灰?

王刚把窗户拉上,没有再看。

隔天晚上,火车停在了终点站上海站。

启耀祖安排的人是个年轻小伙子,小伙子热情的一口一个王哥,说让王刚叫他小楼。

“王哥,家里前几天菲佣就给您打扫过了,少爷说您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所以我就让菲佣搬了出去,以后您看有什么需要的直接找我就成,”

“嗯。”王刚礼貌的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