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拉了拉仇疑青袖子,提醒他好好说话,别丢人。
“两位不会无故调派女犯,”燕柔蔓眼波流转,已经看出来了,“可是有什么事需要妾身帮忙?”
叶白汀笑了:“你怎知我们是有事需要你帮忙,而不是有另外的事通知你——比如你犯的案子,有最新消息?”
“妾身那案子明明白白,还有什么消息值得您二位亲送?少爷别同妾身开玩笑了——”
燕柔蔓收了笑,拎起裙角,缓缓叩头礼拜,行了大礼:“锦衣卫德行,我信得过,我也早有前言,只要二位用得上,我燕柔蔓刀山趟得,火海下得,愿以些微功绩,赎这一身罪骨,报少爷点醒之恩!”
“燕班主不必如此,”叶白汀扶起燕柔蔓,“我和指挥使这里,确有一些秘事,需要你帮忙,只是此行凶险,你可能会面临各种各样的危机,因要隐秘,锦衣卫能提供给你的帮助也有限,你还需得对此事保密,对任何人不得外传……”
燕柔蔓笑了:“以前妾身不也常处危机漩涡?还都是单干,这次为锦衣卫办事,有限的帮助也是帮助不是?规矩,妾身都懂,少爷不必担心。”
叶白汀顿了顿,有些犹豫:“办事环境……可能是你不想再沾染的,你若不愿,可直言。”
燕柔蔓眼波一转,就懂了:“花楼?私窠子?”
叶白汀:……
要不是有仇疑青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燕柔蔓怕真的忍不住,要戏一戏这还会害羞的少年人。
“妾身这个年纪,这个阅历,什么场面拿不住?妾身喜欢的,睡一睡也不亏,妾身不喜欢的,能把他耍个千八百回,得了他的银子,还叫他碰不着妾身的手,少爷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