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又是以下告上,麻烦多多,我何苦呢?”
“赵兴德为什么要杀害孟南星?”
“这个我真不知道……”
“那他平时对待孟南星的态度,你应该知道了?”叶白汀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语速非常快,并没有留给对方太多的反应时间,“他是不是强迫孟南星,孟南星是不是不愿意?”
“我……”
“连这些事都不知道,你算什么心腹,又凭什么有别人家的钥匙?”
“知道!我知道——一点!”蒋宜青却不过这个逻辑,瞪着叶白汀,“孟南星就是矫情,明明接了大人送来的好处,也扭扭捏捏上了大人的床,却总是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推三阻四,大人给了他多少好处,他一天到晚就知道请病休,于官署一点建树都没有,他怎么不好好检讨检讨自己?”
叶白汀:“给了好处?很多?蒋大人不妨展开说说。”
蒋宜青:……
他闭了闭眼,控制住扭头看万承运的冲动,咬着牙,道:“比如去年正月,赵兴德让档房跑了几回手续,置给孟南星两个铺子,帮他在寡母及外头人面前做面子;到了夏天,见孟南星食欲不佳,日日给他订酒楼的饭,还将手里正在做的一桩进款项目转给了他,钱进手里头多少,还不是看别人给多少;李光济那个傻子只知道做事,功劳被赵兴德算在孟南星头上也不管,孟南星的年底考绩是优!还有他卖出的那些字画……”
申姜早就得到了少爷的眼色,蒋宜青一边说,他就拿着档案卷宗一直记,等蒋宜青说完了,还立刻递上笔来,让他签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