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多识广,处理过太多案件,其中不乏有类似之事,当初为了研究凶手作案手法,他甚至深钻过某一论坛,学习了绳子的各种打法,怎么打花样多,看着漂亮,怎么打绑的人疼,别人看不出来,怎么打是华而不实,只能唬唬人,什么心理习惯大概率会选择什么样的方式……
随着他的手指,绳子应声而解。
“你……”
“抱歉,”叶白汀转头看申姜,“我对死人,总是比活人擅长。”
申姜:……
不说了,我不说了行么!你别,别乱吓唬人!
叶白汀继续检验尸体。
“绑缚伤的痕迹……青紫严重,死者很可能被吊在上面一两个时辰,都没有死。被割掉之处……”他拿了一个软尺,准备比上去量。
申姜就觉得仵作房突然阴冷,再一看,发现指挥使脸色不太对劲。
他看看正在冲死者伤处比划的娇少爷,再看看指挥使……不是,您这闹什么脾气呢,嫌太脏了,不想看?
叶白汀已经给出结论:“创口平滑,一刀而就,应该是足够锋利的刀具,长三寸以上,五寸以下,宽不超过两寸……大约是匕首?一刀切的整齐干净,创口却太深,凶手显然不懂医……这二两肉和匕首,现场好像都没有发现?”
仇疑青摇了摇头:“房舍内及四周,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