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之上的朱瑱,瞬间就被眼前的一幕惊麻了。
盐商们展露出的财富,即便是朱瑱也有些吃惊。
就这一会儿功夫,在这小小的营帐之内,便弄出来大周一整年的税收?
等名额彻底定下来,朱瑱望着桌案上各盐商留下的保状,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些没有获得名额的盐商,此时一个个垂头丧气长哀短叹。
反观沈崇古等五人,则是个个红光满面,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了。
萧子澄轻咳一声,帐内顿时重新陷入安静当中。
“名额已定,没入选的可自行离开。”
此话一出,那些自知作恶多端的盐商,一个个如坐针毡。
吴福海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面前,他们即便是想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寻求孙牧野的庇护?他能不能保住他自己的头颅都不好说
况且在这海州,他们皆是经营多年,根基亲信俱是在海州。
若是一朝逃窜,岂非是自断臂膀?
即便侥幸逃到他国,人生地不熟的,又能有何作为?
想到这,他们齐齐一声哀嚎,跪倒在地。
“小人等自知罪孽深重,望太子殿下、萧伯爷网开一面”
“饶了你们?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能说动本伯的理由了!”
萧子澄冷冷一笑,若非是怕狗急跳墙,依着他的性子,非得将这群硕鼠全砍死才解恨!
“小人愿交出半数家财,望太子殿下、伯爷饶命啊”
听闻此言,萧子澄冲朱瑱使了一个眼色。
朱瑱会意,把玩着手中血迹未干的宝剑,寒声道:
“最少八成,将尔等归入奴籍,以后就在这海州种地吧!”
“殿下这”
那些盐商有的还有些不忿,可当他们看到朱瑱眼中一闪而过的寒芒时,便齐刷刷的垂下头。
处理完此间事情,帐内连同朱瑱萧子澄在内仅余七人。
“本宫素日最恨欺压百姓之人,尔等既跟了本宫,便要恪守底线!
若他日被我发现你们任何一人有鱼肉百姓之举,休怪本宫倒时不念主仆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