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这样刺人的两束目光，还有始终警惕防备的顾华城，霍起云终究是没有了靠近的机会，也没脸再去靠近，心里再是不愿，也只能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直到那电梯门终于合上，沈心慈这才收回目光，朝着顾华城，勉强笑了一下：“我们走吧！”

然而，沈心慈迈步的时候，却发现小鱼站在原地好像没动，她有些意外，低头去看，却见小鱼依旧还一眨不眨的看着电梯的方向。

恍惚间，想起当初在商场里霍起云和小鱼的初见，沈心慈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拍了拍小鱼的肩膀：“走了，小鱼！”

小鱼却仍旧未动，只是昂起头来，有些难过的看着沈心慈，问：“妈妈，你和那个叔叔曾经是朋友吗？”

闻言，沈心慈眼皮颤了颤，下意识的扫了顾华城一眼，有些尴尬，却还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嗯，曾经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哦。”小鱼点了点头，表情仍然有些懵懂：“所以，妈妈现在已经不想看到那个叔叔了，是吗？”

这个问题，问起来实在是有些心酸，却又不能不回答，沈心慈勾了下唇，却还是点头：“是的。”

“我知道了。”小鱼抿了抿唇，娇嫩的脸颊上重新勾出了一点笑意：“走，妈妈，我们走吧！”

小鱼一边说着，一边牵着了沈心慈的手，迈开了步子。

沈心慈总觉得有些小鱼奇怪，心里总有点塞塞的，像是有什么堵在了喉咙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