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怎么都忘记了，她的嘴皮子一向都很好，他从来都说不过她，以前都是说不过便做的，但现在——

他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

哪怕再是愧疚，再是不舍，再是嫉妒，却也不敢真真正正的去越这个雷池了。

“我知道我错了，我愿意改，你就给我一个机会，看着我改，好吗？”呢喃了一声，霍起云不受控制的抬手，沿着沈心慈皮肤的纹路不住的往下滑。

是的，他是不敢越雷池，也不敢轻薄她，可是，当他和她的皮肤碰在一起的时候，熟悉的躁动，他却觉得分外的安心。

霍起云无比依恋这样的亲密，然而，沈心慈却只觉得厌恶。

“我今天不方便，明天不方便，之后也永远都不方便，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明知道从霍起云的触碰里感觉不到情谷欠，可沈心慈还是故意的说道。

见她始终都用有色眼镜看待自己，霍起云脸色一沉，正要张口之际，沈心慈却抬眼瞪他：“怎么？乱激动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从前的你，难道不是这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天两头撕衣服，你根本就只顾自己痛不痛快，不顾我愉不愉悦！”

“我——”霍起云想说的话，再一次被堵在了喉咙口。

沈心慈的小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他曾经做过的错事，一桩桩一件件的被捞了出来，清清楚楚的提醒着自己曾经有多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