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霍起云?哈哈,沈心慈,你又不是小学生,你以为被欺负了告诉他就能有什么用吗?”嗤笑了一声,许晴忽然俯身靠近了沈心慈,压低了声音又道:“更何况,你以为告诉他了他就能为你撑腰,你哪里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霍起云不知情呢?”

“你!”沈心慈咬着牙,冷冷道:“你又不是他的谁!你休想用这些话来挑拨离间!”

“我不是,可清如是呀!”许晴仍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态度,好以整暇的望着沈心慈:“沈小姐,你与其有空跟我生气,因为我的针对而愤愤不平的话,你不如好好去问问霍起云,你礼服上被泼了酒的那晚,霍起云为什么会忽然中途离开吧!”

“关你--”沈心慈原本是态度冷锐的,可话说到了一半,却忽然顿了下来。

什么?许晴刚刚说了什么?礼服被泼了酒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霍起云中途离开又是什么意思?

沈心慈脸色微微有些泛白,气焰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你--你什么意思?”

“想知道呀!”许晴呵了呵,干笑出声:“你刚刚不是还很得意吗?不是还信誓旦旦你老公会给你出气吗?”

沈心慈脑子里嗡嗡的,说不出话来,许晴满意的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接着又补充道:“我只能提醒你,别以为一时的恩宠就真的是真爱了,能让霍起云毫不犹豫丢下你的,永远都只有宋清如!只要清如一日不回来,你呀,永远都是个替身!”

“不,不可能的!”沈心慈绝不相信,可她的眼眶还是不由自主的泛红了。

“我话只说到这里,信不信随你!”说罢,许晴收起笑容,表情惬意的就走了。

听着女人那远去的高跟鞋敲击着地面的声音,沈心慈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慢慢的从感伤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