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许晴熟悉至极的声音,淡漠的说:“你的好老公呢?没有陪着你吗?”
沈心慈顿了一下,立刻便想起上一次在出版社相见的时候,自己和许晴的对话。
不过她就有些奇怪了,许晴到底怎么就三番两次看自己不顺眼了,她不过是当年那段感情的局外人而已,如今宋清如都离开一年多了,她难道还为宋清如打抱不平不成?
想到这里,沈心慈唇角勾起了一抹略冷的笑意,就当没有听见似的,继续低头洗手,理都懒得理她。
见她不吭声,许晴脸色有些不好看,想起那日见面后给清如打的那个电话,心中心疼和怒火更甚,环顾四周,见没有别人,更是冷冽道:“怎么了?语塞了?还是上一次见面,你只是在我面前打肿脸充胖子?你和你老公,感情本来就不好,只是在外人面前做表面功夫而已?”
听到这话,沈心慈倒是笑了。
“你是谁?你和我又有什么过节?这么关心我干什么?”她一连提了好几个问题,冷着脸,目不斜视的,呵的一声就说:“答不出来是吧,许小姐,答不出来就对了!你和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罢了,而且你还算计了我陷害了我的人生,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理会你呢?你是一个有前科的人,我一个瞎子,若跟你交往过密的话,难道我不怕你会想不开再次陷害我吗?”
听到这话,许晴有些语塞,未料到如今的沈心慈如此的直接。
“谁算计你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她脸色有些难看,但看着如此故作嚣张的沈心慈,又想想远在f国贫困交加孤苦无依的宋清如,更是冷笑的说:“沈心慈,一年前我只是出于朋友的道义说了我应该说的话而已,若要人不说,除非己莫为,如果你非要觉得我是在害你的话,那我无话可说!而且,我还提醒你一句,当年的霍起云和清如六年的感情,是人和时间都无法将他们分开的,如今的你如果得到一点宠爱就得意忘形的话,那么我也只能提醒你,人在做,天在看,你所做的一切,老天都替你记着了,你从别人手里抢到的那些话,迟早有一天也会被夺走!”
说罢,她狠狠的甩了一下手上的水珠,连擦都没有擦一下,转身就走。
许晴刚从洗手间出去,刚好就看到正要过来的霍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