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又是回到家便钻入书房。
“扣扣。”门口传来敲门声。
沈国詹抬头,“进。”
沈母身上披着薄毯,仪态端庄走进来,柔软的绣花布鞋一尘不染。
“妈。”沈国詹放下手中的笔,欲起身。
“你坐着,我跟你说两句。”沈母长相普通,说话慢条斯理,自有一股威力。
她曾是房副总理底下的第一秘书。
“什么事?”沈国詹不惧沈母,眼角噙笑望着优雅落座的沈母。
“你今年多大了?”沈母手搭扶手,背依软沙发上问。
年轻时锐利的眸子如今平淡却更深邃。
“虚岁三十一。”沈国詹猜到沈母要说什么了。
“你就不想成家?”沈母的语气夹杂不满。
“如今工作忙,哪里想的了那么多,何况成家就要照顾家,我分身无力,倒不如——”沈国詹用他的老一套回答。
沈母冷笑,“别再找借口,当初和你一起长大的那些孩子,谁都有自己的事业,但没听说过哪个因为事业耽误家庭,今天我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这周日你空出一天时间留在家里,有宾客要上门。”
什么样的宾客不言而喻,自然是相亲来的。
沈国詹笑容消失,敛容道:“我不确定那天我有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