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闻言放弃,转而涌向其他人。
姚青天离开了火车站,此刻天色已晚,他佩戴的手表时针追近数字9,他没有在县里停留,凭借深处的记忆,向金岭村的方向走去。
十八公里的路,他似乎打算一夜走回去。
正如他当初一言不发的离开,如今他又一言不发的回来了,一路上姚青天心情复杂。
当初坚决离开家的理由早已淡忘,当初想要娶的人也不过是年轻的冲动。
十年的岁月里,他经历很多,得到过也失去过,最终发现,有便是无,对便是错,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只有年轻人的世界,亏在见识与年纪,才黑即黑,白即白。
黑乎乎的道路,一个男人渐行渐远。
…………
一大早上被尿憋醒,姚青青迷迷糊糊走出屋门,结果看见亲妈在疯狂殴打陌生人,瞬间清醒了。
姚青青不知道其他人会是什么反应,她是“嗷”了一嗓子,随手不知道抽了什么东西便加入进去。
边帮打边喊,“妈,你怎么不叫我和爸,你出事了怎么办!”哪里来的男人?小偷?让妈撞见了?
“砰砰砰。”她下手狠,姚妈打人前面她就抽后面,姚妈打人左面她就抽右面。
肉打肉还成,姚青天一个大男人不至于让亲妈打得哭天喊地,但姚青青用锄头棍子打他是真疼,他龇牙咧嘴躲着姚青青。
姚青青还在喊,“妈,你咋哭了呢?妈,你别停下来呀,我一个人打不过呀。”说着姚青青下手的频率更快了,就怕形势反扑,让坏蛋压制了她们。
一张小脸通红。
姚青天受不了了,一把抓住棍子,低吼,“我是姚青天,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