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中,皇上和各宫娘娘还有各位公主和王爷都已经到了永寿宫,在院里候着,顾思渊看着云雅淑再次说道:“一会儿到了,做事千万要分寸,这可不是王府,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云雅淑心中很是不平,他们成亲一年,夫妻生活都没有过过,平时不是打就是骂,还说是什么保护之类的,真是不要脸。
到了院中,顾思渊一句话都不敢说,皇上对他今天的请安很是生气,不过眼下太后的情况危机,也并没有过于问责顾思渊,只是无奈地说:“你跟云儿快进去看看太后吧!”
顾思渊点点头,然后示意云雅淑走在后面,云雅淑左脚刚刚踏进去,顾思渊就小声说:“没有把握的事儿,你千万不要做!”
云雅淑回答道:“王爷,还是管好自己吧!”
他们继续走着,走到内帘后,见到太后,云雅淑迅速对她的生命体征进行判断。
太后的胸部起伏缓慢,呼吸深快,还有一股烂苹果味儿,皮肤弹性差,眼球下陷,云雅淑触摸了一下太后的脉搏,脉搏细速,再加上太后近期感染风寒,可以诊断为糖尿病酮症酸中毒。
云雅淑转身,看了一眼正在为太后伤心的顾思渊,她想:如果我贸然医治太后,首先这个男人他就不让;其次,如果我救不活,那是罪加一等。
她又看了一眼,满脸是冷汗将要驾鹤西去的太后,她偷偷地拿出包里提前抽好的利多卡因,转身向顾思渊走去,假装去扶他,她趁顾思渊一个不注意,将装有麻药的注射器扎进顾思渊的胳膊,只见顾思渊突然之间头晕,然后慢慢转向她用手拽住她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这毒妇,你想……”
云雅淑斩钉截铁地说:“自始至终,你我二人的命运都是连在一起的,如今太后尚且有一丝希望,倘若今日你拦我,才是你我最大的错误!”
说完,顾思渊迷迷糊糊地在地上睡着了,云雅淑打开自己的急救包,拿出生理盐水、氯己定、止血带、静脉留置针和输液器,开始为太后静脉穿刺和补液。
她拿出胰岛素,按01u(kgh)的剂量,加入生理盐水中,持续静脉滴入;同时,用血糖仪测量太后的血糖;最后,敲了一支氯化钾加了进去。
云雅淑和顾思渊已经在里面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外面的人都议论纷纷,皇后和丽妃甚至带头说阜阳王是不是在里面出事了,想要进去瞧瞧,别耽误了太后。
贤妃也一直在为自己的儿子顾思渊开脱,说他白天并没有忤逆太后娘娘。
云雅淑闭着眼睛祈祷,太后一定要及时醒过来,自己的小命就交在太后的手中,麻药的剂量只是让顾思渊睡半个小时,如今的时间也快到了,心里盘算着,顾思渊慢慢地睁开眼睛,他看到云雅淑站在自己的面前,想到她刚刚对自己的所做的一切,很是愤怒,慢慢地有了力气以后,他猛一下从后面掐住云雅淑的脖子,看到自己奶奶这样的场景,他再也控制不住,用力并愤怒地说:“你这个女人,你对太后做了什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太后突然“嗯”的一声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眼睛,屏风外的荣敏姑姑听到了太后的声音,兴奋地跑了过来,云雅淑说:“怎么?王爷,我们对太后做什么?我刚刚只不过是用自己的所学救了太后一命!王爷你还不放手吗?”
顾思渊松开自己的双手,然后趴在床边,很是愧疚地喊着:“太后!”
众人在外面听见了里面的动静也都进去了。
皇上进去以后看到太后,然后很是欣慰地问道:“老五,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救了太后?”
顾思渊看向云雅淑,云雅淑立刻回到:“回父皇,是臣妾自小体弱多病,因此,臣妾的父亲为臣妾就到处求医问药,久而久之臣妾跟随一位民间的师傅学习了一些独特的医术,方才臣妾看太后娘娘的情况还有救,于是贸然施救,还望父皇恕罪!”
皇帝挥挥手说:“整个御医院都没办法,太后让你救活了,朕为什么要罚你呢?既然你精通医术,那太后今后的身体状况就由你来负责!好了,太后才刚刚醒,需要休息,就留下阜阳王和阜阳王妃在这里侍奉吧!皇后、各宫嫔妃和公主皇子,就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