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锦又看了眼刚才看到的地方,说,“就是那里,怎么起出来?”

离得远尚且感受不到,在刚才靠的那么近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了阵法的波动。虽然细小且微弱,可那的确是阵法。

田致信神情一敛,一时半会却想不出办法来。

倒是祝逢祉,轻轻笑了一下,说,“我的手表掉进去了,要捞出来。”

说着话,他伸手把腕上的表解下来,直接扔进了水里。

见此,田致信一顿,跟着不由轻轻笑了一下,身上的阴郁散了点,说,“回头我赔给你一块。”

祝逢祉身上的东西,就没有简单的,那块表可是出了名的手工制作,而且全球限量,起码值七位数。要是为了别的原因抽干荷塘村里的人可能不容易,但要是为了这块表,倒是没问题。

这荷塘一年的产出顶多十来万,就算加上别的杂七杂八的损失,也不过是多个几十万。哪儿比的上那块表,到时候给点赔偿就可以了。

名正言顺,理所应当。

“那我就等着了。”祝逢祉倒没有拒绝,边伸手轻轻摩挲着荼锦的手腕,心里有点庆幸。

他之前照着自己的表给荼锦定了一块女款的,不过因为荼锦不常戴,他就把那块表和荼锦的放在了一起,戴起了别的。要是那块,他估计还舍不得扔呢。

几个人压低了声音说完,祝逢祉眉立即就是一皱,说,“我的手表呢?”

“咦?刚上船的时候你还戴着,怎么不见了?”荼锦立即配合的说,边伸手拽起来祝逢祉的手腕。

祝逢祉低头看她,荼锦眨了眨眼,两个人眼底不约而同的闪过笑意。

田致信自然也不能落后,他微微皱眉,说,“是不是掉水里了?”

小伙子也被三个人的动静吸引了过来,不由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