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觅抬手想将越棠腰上解了一半的腰带解开,手腕酥软无力,试了两次才成功。
越棠原本肩头的外袍滑落到肘弯,中衣的交领大大地敞开着,露出肌理漂亮的胸膛。
室内无数张画卷,眉眼冷淡如同俯视众生的神明。
沈觅在这样的房间中更加敏感地微微战栗。
越棠将肘弯的外袍脱下。
昏暗灯光下,画卷或明或暗,画中冰冷的沈觅仿佛在无声而视。
他的神明被他拥进在怀中,对他予取予求。
她眉眼有种天生的冷淡,此时那股子冷意都被化为隐忍的羞赧,强撑着平日淡然的模样。
明明极为羞耻,还是要维持着淡然的模样。
越棠看着她,越发缠绵。
沈觅不想让他看她的神情,脸颊埋在他身前。
他肌理漂亮的胸膛极有力量的美感,她忍不住抱他更紧。
身体避无可避地贴得极紧,沈觅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
室内尽是画卷。几张椅子,几张书案,连可以躺着的软榻都没有。
沈觅余光能看到无数的自己,仿佛都在注视着此时的两人。
越棠手从她上背移到身前,沈觅被这种难言的刺激激地紧张极了,顺着他的力道,极为敏感地在他怀中忍不住随着他颤抖。
沈觅下颌搭在他肩上,咬紧唇瓣不发出声音。
她这个姿势却能够一览无余地看清这个房间。
读书的她、品茶的她、下棋的她,推窗看雪的她……
冰冷的神像高高在上地注视着她。
沈觅头皮发麻,心脏跳动快速又剧烈。
衣衫解开堆在关节处,随着他的动作,身体渐渐失去控制的感觉又让人恐惧又隐藏着欲据还迎,沈觅死死咬紧唇瓣,手指用力扣紧越棠背后。
浑身都是淋漓的汗,黏着中衣贴在身上,湿淋淋的感觉极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