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中烟气太重,她回去便病了一场,等她病好,便时常听到顾衡的阴阳怪气。
她发呆,问她是不是想越棠了。
她没胃口,问她是不是后悔让越棠死去了。
她想找个清净的地方离他远点,问她是不是想去祭拜越棠。
沈觅:……
沈觅气地直接去掀了顾衡的帐篷,数不清第几次解释,和越棠无关。
“你解释什么,阿沈,你是心虚了吗?”
沈觅:“……”
她耐着性子说,正是不心虚才敢解释,顾衡只失望看着她,问她不心虚,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欲盖弥彰的话。
欲盖弥彰,顾衡全家都欲盖弥彰!
沈觅摔碎了他的砚台,又将一桌笔架砸到他身上。
等到吵完冷静下来,顾衡红着眼睛找她道歉,她只说一句,“好好的,以后不要再提起越棠。”
这句话依旧能引炸顾衡,“是,你心疼他,你想念他,连提都不可以是吗?”
沈觅怒极,顾衡便冷笑:“可是越棠死了,是你杀的。他死地灰都不剩了,你还惦念他什么?”
顾衡眼泪就晃在眼底:“你一直喜欢他是不是?只要他想见你,你推开所有事情都要去见他,我呢?只要是他,他做什么你就都能原谅?阿沈,你是不是从来没讨厌过他,不管他做过什么。”
沈觅最终无力地离开。
就算再听说,顾衡为了打压越棠执政时的官员和政策做了哪些事,沈觅都无力再阻拦,她也阻拦不了。
甚至会让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