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霖的胡言乱语把沈亦的猜测全堵了回去,他冷哼一声:“你闭嘴吧。”
叶霖不明白,他说错了吗?
说像不像的,不就是想说两人有夫妻相吗?
明盏听了叶霖的话,晚饭就吃了点儿清炒苦瓜,现在肚子里空的想一座废墟。
时不时地咕噜噜直叫。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节食。
晚上,她洗完了澡,看了会儿表演教学的课程,尽量忽略掉肚子里的声音,爬到床上去。
可是肚子它不答应,不满的叫嚣愈演愈烈。
十二点,一点,两点,她眼睁睁看着天花板。
说好的自律她连自己的嘴都管不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她可耻地从床上爬起来。
可惜,冰箱里也只有半包冷硬的吐司。
明盏太馋了,不想吃,穿上外套,拿了钥匙下楼买宵夜。
半夜又下起了雨,树叶的叶片被雨水大的晃来晃去,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明盏打着伞,裹紧外套走出小区。
朦胧的雨雾中,小区门口似乎有一辆眼熟的黑色跑车,明盏没管,径直走向了小吃街。
住在老城区有一点好就是这样,不用愁没宵夜。
天已经太晚了,她没有在店里吃,而是买了几分宵夜打包回去,那辆车还停在小区门口,打着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