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聂本就是北仑王朝的皇子,对政事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看了很多,再加上他本就聪明绝顶,天赋异禀,处理起来十分上手,不过几日时光便将这所有的事情处理妥当。
而此时此刻的拓跋临韫却仍然在地牢之中,他坐在天牢的角落处,双手环膝,缩成一团,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是一个不知喜怒哀乐的木偶。
微微抬头看向上方,想着从这里看一下外面的天空,却发现这天牢四面封闭,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他不禁在想此时此刻的拓跋余聂究竟在做什么?他登上皇位了吗?北仑王朝又在他的带领下变成了什么模样?
嘴角微微扯出一丝微笑,事实上,他对北仑王朝的崛起并不抱任何希望,对于拓跋余聂他有一丝了解,可那又如何。
便是拓跋余聂的聪明才智再高,可人性本恶,他如何能够抵得住内心深处的欲望,即便是现在他没有那个欲望。
等他坐上皇位,时日一久,日夜熏陶,早晚也会有那个欲望,到那个时候北仑王朝又该何去何从?
现在他可以居高临下、颐高气使的指责自己,可到了那个时候呢,谁又来指责他?凭什么他这样就有人指责,而拓跋余聂那样,他可能都没有办法看到了。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收回了自己所有的思绪,就像他先前所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他已落在拓跋余聂的手上。思来想去,又有何意义,指不定明日他的人头便会落地,成为这北仑王朝的过去。
拓跋临韫细细的安慰了自己一番,可是心中的不甘却还是没有被压制住,就好像是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一般。
而拓跋余聂这些时间并没有多余的精力考虑拓跋临韫的下场,更何况在他心中,拓跋临韫已经落得这步田地,便是把他放上一放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