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函在北仑国没有友人,怕其闷在屋子里面无趣,拓跋余聂便着人送了许多兵书过来,让她在闲暇时打发时间。
这日南云函正坐在院中看书,仆从便送了一封信封来:“小姐,这是县主送来的请帖。”
“县主?沈岸柳?”南云函眉头轻蹙,伸手接过请帖,在面前展开,“送来的人可有说什么?”
仆从闻言,摇了摇头:“没有,只是送来了这个请帖。”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沈岸柳是什么样的人南云函清楚的很,她自然不会相信沈岸柳会如此好心请她喝茶。
此乃鸿门宴,不过她倒是想看看,沈岸柳还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换了一身衣服,南云函只身一人前往城外十里长亭。虽是春日,依旧有些寒意,南云函立在亭中,伸手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沈岸柳,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我玩的把戏,你还会不知道吗?”沈岸柳不知何时站在南云函身后,南云函转过身正想说话,身后便出现了两个壮汉,将她双手禁锢。
南云函奋力挣扎,怎奈壮汉力气极大,她如何都挣扎不开:“沈岸柳,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沈岸柳扯嘴轻笑,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捏住南云函的下巴,“我当然,是要毁了你。”
南云函与沈岸柳并不过节,能让她如此做的,自只有拓跋余聂一人。这拓跋余聂还真是个麻烦,男女通吃,麻烦双倍。
“若你是为了三皇子,你大可不必如此。我与他不过萍水相交,并没有什么过人的交情。”
沈岸柳自不会相信南云函的话,甩手便在南云函的脸上打了一巴掌:“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放你去勾引三皇子吗?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南云函正想说话,便被捂住了嘴。未过多久,南云函便觉得面前愈来愈黑,很快便昏迷了过去。
沈岸柳伸手打了打她的脸颊,确定她昏迷后,转过身:“去,按照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