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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蠡北重新攀坐在他大腿上,用质问的口气说,“你疯了吗!”

他却熟稔地勾起她的腰,“我还可以更疯一点。”

这件事不了了之,周斯晔比周斯觉本人更耿耿于怀,所以,未过多久,就有了第二次订婚。

这次沈蠡北说什么也不会放容郁进门。

这周末风雨大作,女佣也安静舒适地拉上门窗,早前为把不能打湿的树木搬了回来。

可沈蠡北心底总有股不安。

她欠容郁的,可以用这辈子去还,但这一次,人家女朋友在清河多作停留,恐怕逢场作戏总要有个仪式。

正当她一遍遍释然,试图心安理得拉上窗帘,面对窗外狂风暴雨中的一切视而不见时,沈蠡北无法相信般惺忪揉眼,而容郁就站在别墅的花园里,淋着雨,贴身的蓝衬衣湿润以后,再次勾画出男人好看又熟悉的身材线条。

她有罪,应该通过神明去惩罚她,而不是让容郁……以男色误人。

沈蠡北走进雨中的时候,透明伞反应慢到还没弹开,“我这说到底也就为了应付一下人情往来,我对天发誓我对周斯觉包括他全家没有半点兴趣。”

“北北,是我害你淋雨了。”

“那你偏要一个人站在这里,还要打算站多久?”容郁永远不会告诉沈蠡北,这一天他提前和女佣商量好,就连唯一未拉上的窗帘和她能眺望的视野,一切都在他的规划以内。

沈蠡北心疼容郁,当然不舍得他冒雨淋湿,还不知在雨中默默等待了多久,她没有好气地劈头盖脸地指责,“容郁,你要是连自己都不珍惜自己,那又怎能给我一个未来呢?”

“北北,我错了。”

每一次吞吐的道歉字眼,折磨的都是她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