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觉:“我们希望你看清容郁的真面目。”
沈蠡北摊手,“那证据呢?”
宋昭冬随即涨红了脸,毕竟周旋了将近半年一无所获的也是她自己,容郁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她如何撬开他的嘴。
而这时的周斯觉也无法压制内心的冲动与狂躁了,“沈蠡北,你离开试试,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希望你也清楚。”
“你这是威胁?”
“不,我只是希望你受伤时不要流着眼泪来找我。”
“哦?”沈蠡北眼中不再掩饰愤怒与划清界限的果断,“你想多了,祝你们百年好合,谢谢。”
之前一直都有个心结。
在沈蠡北这里,周斯觉所代表着的只是过去,所有连接成片的当下,也不过是碍于家族关系她从来就不想太过直接。
周斯觉留在口中的“如果我想重新和你在一起的话”就像是一场笑话,他看着自己目送沈蠡北远去,那抹背影又和记忆里不断重合,好像无时无刻告诉他,他曾经是个傻子。
往事不言而喻。
当下,他们的关系降至冰点。
周斯觉在原地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他堕落地坐下,又没精打采地站起,喃喃自语,“就因为他妈的容郁演了这么一场戏?”
宋昭冬有意安慰,却又怕那个骄傲到无所不能的男人开口伤害自己。
从篮球场馆里出来,今年胜利的队伍并没有显得气焰高涨,众队友围着容郁,用男生间的谩骂问候着周斯觉和他的十八代祖宗。
而走路都一拐一拐的容郁反而在人群中心格外平静,他只是单调重复着,“我没事,就是小伤。”
“怎么会是小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