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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占了点便宜。

她绷紧了脸,尽量让她的线条看上去更冷硬,不可侵犯,无法亵渎以后,她这才有信心将房租照样涨下去。

容郁的指尖划过唇线,忽然顶着张无法掩饰的过分的笑脸走进了后台音响室,刚刚下台的周斯觉一把拽过他领口,“你他妈拉她出去做了什么?”

容郁眼尾上挑,心底太过的愉悦让他彻底忽视这位被他单独晾在台上许久的周二少,他意味深长地说,“说不定是沈蠡北对我做了什么呢?”

“别胡说八道!”

“沈蠡北不可能是那种女孩。”周斯觉笃定道。

毕竟沈蠡北在他家兜兜转转那么久,也不敢逾越本分,做这个年龄不该做的事。

容郁见周斯觉踔厉风发不再,他像是漫不经心地故意对着镜子找唇角的细微瑕疵,“你是说她没有,她就没有吗?”

就连周斯觉也发觉容郁的下唇有一处微肿着,他再不愿承认,也不得不爆发而出,“就算你想尽办法勾引她,她还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

其实容郁下唇的伤口还真不是沈蠡北弄的。

沈蠡北的吻太浅,在迷离前她便潜逃了。

是容郁进门前自己咬的。

可容郁有意误导,“北北说,她之所以不取消婚约,是等着有些人来主动解除。”

周斯觉怒不可遏,几乎一拳头直接砸在了音响室的大门上。整个屋子里的大多是低年级学弟学妹,全都噤若寒蝉,走路都故意放轻些,直到最后一位学妹离开,轻轻带上了门,把空间留给这两位撕碎关系的学长。

那个台上口口声声喊着“觉哥”私底下却觊觎他的女人的容郁对准了周斯觉道,“也是,像宋小姐一样坚韧不拔的个性,一定令周二少觉得迷人。”

周斯觉只要提起这个女人就下意识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