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些好功利地指向一个结果。
她的沦陷。
她的一败涂地。
可她无法完完全全忽视生活里的这个人。
他唯独只对自己露出的清澈的笑,会让她觉得她是最特别的那一位。
沈蠡北看着自己波动的基金账户,最近已经少了小几万了,于是她果断地逐个删去占内存的有关容郁的所有视频。
她给老友打了通电话。
“赵司让吗?我们毕业晚会,班级同学邀请我扮演电线杆,可我觉得你比较高……”也比较像杵在那里的电线杆道具啊。
赵司让总以为自己这位邻家妹妹器重自己,“你不去吗?”
“到时再说。”
沈蠡北还是出现在学校礼堂里。
排山倒海的宣传与高三最后一次的狂欢让整个礼堂前所未有地热闹着,但人群里也有争吵。
给周斯觉应援的女同学从女厕所里拿了容郁迷妹的一根荧光棒,然后两方集结在小礼堂门口,颇有对战的气势。
在周斯觉传闻被辟谣之后,之前聚集摩拜觉神的的一些学妹又回到了追随他的列阵,几乎同时,容郁拿了全国数学和生物的新一年竞赛的区域第一,收获了一大批学妹学弟的追捧。
就连下面的座位,也俨然出现了不同受众集合在不同方位的趋势
“沈蠡北,是吗?你要不坐我那里?”心怀容郁学长的小学妹主动和她这位绯闻女友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