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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沈蠡北攥紧了拳头,真不明白这么小的事为何能惹得向来宽容没脾气的容郁如此不痛快。

“我就不是这个意思!”

烈焰红唇穿长裙的女服务生恰好经过这里,她纵横情场多年,这种事见怪不怪,“容郁,你女朋友啊?”

“人家富家小姐是为了保护你的自信心,你可别非要人家证明有多爱你,”风情万种的女人夹了根烟,然后穿过他们之间的僵持地带,“当感情需要证明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它本就不长久了。”

沈蠡北:“……”

“不是,你待会想过来就过来吧,我没有什么需要遮掩的——”沈蠡北望向容郁安静又乌黑的眸子,几乎片刻就能让容郁感知到沈蠡北似乎意味清晰地在说他们之间没关系,所以不需要避讳。

沈蠡北知道容郁是聪明人。

也没有把话说得太清楚,至于他们俩的关系被误解,也不是头一遭了。

一进门。

黑色亚力克如镜面般巨大的吧台上摆放着层次分明的甜点和水果。

“沈蠡北,好久不见了。”

孟妗妗主动寒暄,伸出的手却连黑色皮手套也没脱。

“嗯。”

沈蠡北学着领导视察时的督工的态度,随意的应了一声。

孟妗妗慢慢缩回她的手和她的真皮手套,她现在只要想起沈蠡北和周斯觉一起打网球,她内心就怨恨不已,那天口口声声说她就只是周斯觉未婚妻并没有别的图谋的沈蠡北却又霸占了周斯觉一个周六

她一直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