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基于她最后的良心,她不得不告知周斯觉,“周先生,有些东西并不是抓得越紧,你就能得到的。”
“或许,你和沈小姐的感情里也有问题,你或许可以考虑下与她多沟通……”
周斯觉冷漠地打断她,“谢谢你的提醒。”
“但你最重要的事仍然是保持好与容郁之间的关系,你要从他嘴里骗出清楚无误他利用沈蠡北的话。”
宋昭冬说不失落是假的,但境遇卑微,她只能应了声。
电话里只剩下挂断后的忙音。
身侧前前后后凑过来挖苦讽刺的酒吧女们纷纷告诫她,“离容郁远一点。”
宋昭冬一声不吭。
怎么可能呢,虽说容郁在经济财富地位上一落千丈,但容郁终归是个友善又脾气温和的人,就算这一群莺莺燕燕为了他来指责自己,可宋昭冬也明白他不是故意的。
容郁是好接近的。
他就是人间的烟火,人人看得得,也看得清。
她不靠近他,又怎能从他嘴里骗出那几句话。
尽管这很残忍,然而宋昭冬也是无奈之举,她在这件事结束以后,一定会想办法和容郁解释清楚的。
但万一容郁真的沦陷于她,那又该如何是好?
宋昭冬巴掌大的小脸又更添一分苍白。
容郁从没想过女性内心活动戏可以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