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沈蠡北永远没心没肺,像是对孤男寡女的相处也没有也没特别的敏感或少女的娇羞:“那就只有你我。”
容郁知道沈蠡北不会轻易“不自在”,但也没想到她适应这么快——一抬眸沈蠡北正伸展四肢,懒懒躺在沙发上,拿着倍隔壁便利店买一赠一的奶啤喝起来。
少女仰头灌酒。
没有诗意,也没有星空。
容郁总觉得沈蠡北也只是个十八岁什么也不懂的丫头。但凡他们经历了短暂的分别,她应该就会在特殊的时候回忆起自己吧。
思念需要靠距离去证明。
“容郁。”
她将游离在外的思绪慢慢牵引回现实。
她喝了酒以后话就很多。
“你脸好好精致啊,头身比也不错。”
酒精使人麻木。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沈蠡北在半梦半醒里说,“我在外面说不喜欢,是怕你拐卖我,我在里面说不欣赏,是觉得既然说了就不能改了,不然,对你不公平。”
她竟然还有种较真的可爱。
容郁眉眼低落下来,他迫使自己纯粹理性地去从她话中得到一切可以得到的信息,加以利用,而不是陷入她悠长的睫毛里,纵容她对自己的玩弄。
“再说了,我不能喜欢你,美好的事情和人那么多,你容郁——算老几,轮得到我去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