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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阵子,情况变得全然不同了。

“你什么意思!?”

“你这么急着要?钱都已经打给我了?”

“那行吧,我直接去见你!”

出租车师傅转而连声抱歉道,“小姑娘,不好意思啊,我这边把计时器关了,不额外收费,绕个圈子把隔壁容市的老主顾家订的山芋什么送过去,你们晚半个小时回去,总没关系吧?”

“你放心啊,不会多收你们一毛油钱的。”

沈蠡北当时并没有特别的感知,她并没察觉只对她解释而不请容郁理解的另一层的原因。

只是觉得劳动百姓不容易,实在是耽搁,也没办法。

原本的飘扬落雪唯美浪漫,渐渐成了乱打的雪粒子,而后越下越大,头顶坠落声越来越急。

司机并没有任何靠边停车的意思,而一旁被他挤到出租车一隅动弹不得的容郁,却好像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

以往娴熟到自以为可以把控全场的容郁短暂地陷入了迷糊之中,这个口口声声对他说“没意思”的沈蠡北竟然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摸了他的腹肌。

真是大胆。

容郁一副“你难道不想和我共处一室吗”的表情还是稍纵即逝,他静下心来,把她开的窗关上,“要去外地,这一路冷风灌进来,你耳朵不疼吗?”

沈蠡北往箱子那一头靠靠。

“不疼。”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