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北满心苦楚,却也知道当初自己做错了事,现在承受的一切都是惩罚。
他点点头,强笑着,“阿音,你放心,哥挺得住。你没跟父亲说吧,你就告诉他,公司现在在国内发展,我需要驻地一年,一年后就回来了。我在监狱里,会给父亲打电话的。”
苏音哽咽,“好的哥,我知道了。我们出去了,你跟芊楚说几句?”
顾惊洲和苏音,还有孙大夫三人走出病房,将芊楚留在房内。
见顾惊洲一脸沉郁,孙大夫小声问:“你刚才问阿音大哥那话?你认识那个纹身?”
顾惊洲瞥一眼坐在椅子上拭泪的苏音,“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这件事我没调查清楚之前,不想让苏音知道。”
“嗯,我明白。”孙大夫点点头,“可是小顾,你有没有想过,这是阿音的哥哥,关于她哥哥的事情,你瞒着她,将来她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怨你?”
顾惊洲愣了愣,他一听说刺伤苏淮北的犯人虎口处有个汉字的纹身,他就立刻想起了巴黎唐人街海瑟那帮人。
可是让他惊讶的是,这样高级管理的监狱,而且远在康州,他们那帮街头混混就算是犯了罪,也不可能送到这边来服刑的。
除非……
“小顾?我问你话呢?”孙大夫的话打断了顾惊洲的思绪。
顾惊洲沉着脸,“你不用管,我自有计划。”
“啧,我跟阿音认识时间虽不长,可是我们很投缘,我觉得她就跟我亲闺女差不多。要说我对阿音的了解,也许比你还客观些,毕竟站得角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