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洲抚额,他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这样那样,就在你床上了。”

昨晚的一幕幕倒带般回转,苏音看向依旧躺在地板上的麋鹿,“你是故意的!”

老天爷!顾惊洲翻个白眼,这女人想了半天,没想到居然给自己定了个莫须有的罪名。

顾惊洲好笑的指指自己额头,再指指耳根处的抓痕,“我故意到要让你差点把我砸成脑震荡?故意到让你把我抓伤?我这样怎么去上班?”

苏音瞪圆了眼睛,她冷笑,“我明白了。你昨晚见过谢卓琳,欲求而不得,所以把我带回来,想用我做替身。你原本是想强了我的,后来我砸伤了你的脑袋,你就改走怀柔路线。”

顾惊洲正一肘撑在床上,玩味的听苏音说话,一听这话,猛然坐起身。

“苏音,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什么他妈的怀柔路线!什么我强了你!你原本就是我顾惊洲的女人,你……”

苏音微侧头,都不拿正眼看他,“顾惊洲,你真无耻。”

一早上的好心情,顿时灰飞烟灭。

顾惊洲掀开被子下床,拣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马上给我起床,洗漱换衣服。”

苏音惊愕,“你要做什么?”

顾惊洲已经走出门口,在走廊里甩下话,“送你去马场,我现在不想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