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微愣。

站了半天，宋总的第一句话就这么……可怕。

他说话间，有些吞吞吐吐：“大……大概听到了一点点。”

宋寒玥突然点了一根烟，他抽了一口之后，吐出青白色的烟雾，青烟白雾缭绕的同时，男人眯着眼，意味不明地问齐鸣：“你觉得lk比薄氏如何？”

齐鸣打量了宋总一眼，而后才道：“lk是唯一一家可以跟薄氏共争高下的企业，就连叶氏，也逊色我们很多。”

“这个高下应该快要分出来了。”

“宋总有什么计划吗？”

男人夹着香烟的手放在办公桌上，弹了弹烟灰，不答反问：“你不觉得我们手里……有一张王牌？”

他话落之后，齐鸣大概回想了一下。

lk集团的王牌……

是刚刚跟薄总通电话的孟诗漫吗？！

齐鸣不确定，所以看着宋寒玥试探性地道：“您说的……是孟助理？”

“嗯。”

“我不太明白宋总的意思。”

男人轻嗤一声：“你什么时候这么蠢了？”

齐鸣，“……”

他沉默，不敢贸然开口。

宋寒玥这会儿倒是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道：“孟诗漫跟叶菁菁是朋友，叶菁菁跟薄少琛是夫妻，薄少琛要对付lk势必会从我们手里正在谈的大客户出发，简单来说，也就是抢我们的客户，那么……这些客户，统统安排给孟诗漫去谈，再给她配一个能力高一些的助理，到时候谈不下来，那就是孟小姐工作能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