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琛轻嗤，动了动薄唇：“那你就当我是市井小民。”

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又一本正经虚心求教地问道：“所以市井小民现在是想要我怎么感谢和道歉？”

“陪睡”。

“可以拒绝吗？”

男人目光淡了几分，却又透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咄咄逼人，他说：“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建议。”

叶菁菁，“……”

她很意外。

但其实想想，也不用意外。

刚才就不该问什么可以拒绝吗？薄少琛说的话从来就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或者只是对她不留余地，毕竟在他眼里，她只是个代嫁的女人，有时候他心情好了，会说一两句好听话，会不挑刺，可心情不好了，所有的事情都要按照他的意愿来，她没有反对的机会，也没有反对的资格。

叶菁菁脸上没有太多复杂的表情，看着她，像是在聊公事一般道：“我来例假了，今天不能陪睡，下次吧。”

薄少琛盯着她，嗓音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你在骗我，还是说真的？”

她态度很好，一字一句地道：“真的，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了，这么容易被识破的事情，我没必要骗你。大概三天到五天会结束，到了那个时候，你的要的交换道谢和道歉的条件，我就可以做到了。”

男人眯了眸子，意味不明地道：“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为了拒绝我而骗我？”

一而再再而三地解释，他还是不信。

叶菁菁有些烦躁了。

但还是耐着性子开口了：“我说了没有必要。”

他冷嗤，反问：“什么时候你的话在我这里可信度那么高了？你说了我就要信？”

是啊。

她说的话他可以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