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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成礼看来,裴清泽功课学得很扎实,想要过明日的月考并不难,既然如此,还不如宽松些,何必太纠结于名次。

裴清泽知道顾成礼说得在理,但是他却做不到,他无法忽视明日的月考,此刻也无法静心下来看书,可望着一脸沉静的顾成礼,又觉得更加气馁,干脆拿起了几本书准备出门。

“我也去藏经阁。”裴清泽丢下这句话,便走出了学舍。

顾成礼拿着书,半晌叹了口气,这样一来学舍里就剩下他一人了。

他没再多想,而是低下头,继续去看手里的那本书。

他并非是对明日考核有十足把握,但只要尽了全力,便没什么可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得有点少qaq明天加更~

第38章

其实不仅是裴清泽对这月考焦虑,这县学里的其他学生同样如此。

他们作为秀才,每年都是要参加岁考、科考的,根据这岁考、科考的成绩来他们划成几个等级,其中一等、二等为上,三四等为中,而末等的则面临着巨大压力。

不仅是因为功课不好会考不中举人,甚至连想谋个差事糊口都困难。

像顾成礼之前的老师李秀才,也是每年都参加科考、岁考的,而且成绩一向不错。

这县学的月考虽比不得岁考、科考,但两者之间相差并不大,除非是在短期内有很大的突破,若不然月考几乎就已经是定局了。

翌日,顾成礼比平时要早起了半个时辰,等收拾妥当后,便背着装好了笔墨砚的书袋出门。

等走到外面,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算是出门较晚的,若是往常,从学舍这里去往学堂的路上不见几个人影,可这一日却能看到不少县学生穿着儒袍行色匆匆。

儒袍是县学生的统一服饰,若是来听直讲、教谕们讲学,一般都会穿这身衣裳,如今顾成礼身上穿着的也是这儒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