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尘扬了扬眉,嗤道:“巧舌如簧!”
“谢子轩,你敢说你在龙章瀑布不是被木悦心所救?”
“别和本座说,不知道救你之人是谁。你谢家对木悦心的了解,可不一定比我李家差。只是本座已经好奇了二十年,究竟当初在谢家祖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一贯硬气的谢家,面对木悦心只发出了一道简陋的追杀令,而不见任何嫡系子弟出动,将其擒拿斩杀。”
“之后更是于朝堂武林安稳蛰伏,几近避世,若非有人早就试探过,知你谢家游仙尚在,恐怕这些年你们不会得半分安宁。”
李飞尘盯着谢子轩,微微眯起双眼,隐匿寒芒:“其中隐秘,陛下也想知晓,为此还曾专门去问过‘北斗天’,只是‘北斗天’却闭口不言,只令陛下回宫潜修。”
说到这儿,他勾唇一笑:“这样吧,谢子轩,你可以不告诉我木悦心躲去了哪里,只要说出这个秘密,我就饶你不死,可好?”
闻言,谢子轩也笑了起来:“好啊,怎么不好?但李供奉,我对生死没什么要求,不然这样,也不用你饶我一命,只要你将李梧铸造新天子剑的其余八处地点告诉诸位江湖好汉,再顺便说说皇宫中那把后周皇帝的天子剑又是怎么丢的,我就把我谢家这个秘密告诉你,如此可好?”
这番话挑衅到了李飞尘脸上,几乎令白浩源瞬间就捏了把冷汗,握紧了碧水刀。
但李飞尘却未见丝毫恼怒,而是定定地看了谢子轩一眼,摇头抚掌大笑道:“后周天子剑丢失一事,果然有你谢家手笔。我就说若无上京顶尖世家相助,便是木悦心掌握了那身融天子剑的秘法,也绝难进了大内禁地,还全身而退,未曾引人注意。”
“罢了。”
李飞尘摇了摇头:“你们谢家人的脾性,都和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既问不出来,本座便也不问了,只要擒了你,再以秘术诱导或搜魂便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