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终于结束一切,疲惫不已地回到庄园,推开卧室门时,楚云声望着绯红月光笼罩的大床,沉默着顿了下脚步。
“先生怎么不过来?”
季酒宁眼尾微扬,桃花眼盛着一泊酒红,静静地望着楚云声。
楚云声刚下岗,没想在家继续上岗,所以直接走到床头,攥住季酒宁绑在床柱上的脚踝,利落地去解绳索,淡声道:“被绑着上瘾?”
“不上瘾。”
裸白的脚踝挣了挣,踩在楚云声的掌心里,季酒宁微微仰起头,尖牙刺出,卡在口枷小球上,眯起眼笑道:“只是我们还没真正玩过。”
楚云声微低下头,沿着小球的纹路破开季酒宁的唇缝。季酒宁被按进枕头里,唇舌大开,喉间被压出急促的呜咽声。
绵长而湿热的吻结束。
楚云声的手指掠过季酒宁有些汗湿的鬓角,绕到他脑后解开了锁扣,然后将那颗还残存着清甜味道的小球从季酒宁齿间咬出来,扔到一边:“你已经痊愈了,病人,不需要再戴着了。”
尖牙痴迷地在楚云声的耳侧磨蹭,季酒宁身上的皮绳断裂,他抬起一只手轻轻捏住楚云声的喉结:“医生不好好检查检查,就下这样的诊断,是不是太草率了?”
“就不怕我恢复力量之后,嗜血的本性也恢复,继续伤人?如果是这样,先生可拦不住,你的那些东西对吸血鬼亲王没有什么作用。”
季酒宁垂着眼,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