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冰凉沁冷的。
“老师的手有些烫,可是病了?”
陆凤楼靠近了些,似笑非笑地看着楚云声。
楚云声被这根小羽毛撩拨着,心里却不急不慢。
他没理会陆凤楼这茬儿,而是淡淡道:“提前半月散了大朝会吧,本王带陛下去一个地方看看。”
陆凤楼眼神微动:“大朝会很重要。”
楚云声看着陆凤楼:“年节将至,提前半月而已,陛下又何尝只有过这一次半月?”
昏君就有昏君的样子,说不上朝便不上朝的时候委实太多。
陆凤楼笑了笑,浑身的骨头都懒散了一样,散在了软枕上,语气听不出情绪:“那便听老师的安排。”
这句听老师的安排陆凤楼说了许多年,但却没有一次令他如此后悔,恨不得回到一天之前,一巴掌封了自己的嘴。
翌日天晴雪散。
陆凤楼一身简单棉衣,坐在马背上,看着前方的栅门,眼神幽沉地望向楚云声:“老师,这是何处?”
楚云声翻身下马:“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