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祝初一说请他吃饭,他以为她长记性了,知错了,结果饭吃一半,她走了,还美其名曰找云景行有事,留下他与云子矜两个人,这哪里是知错悔改?她就不能安分下来不搞事情。
祝初一眼见贺时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急忙解释,“你别生气,请客的钱我一定出。”
“祝初一,你,你,”他咬着后槽牙,气得半死。他说的是钱吗?
男人指着门口方向,“出去,想不明白别来找我。”
下命令般把人撵出书房,祝初一委屈,无助,弱小,她明明做了件好事,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
祝初一很生气,可生气解决不了她的燃眉之急,真要彻底断了她财路,她打了个激灵,天杀的,断她财路,如同掘她坟墓……
几个小时后,祝初一敲开了三楼贺时午的书房门。
她端着的不是任何礼物,而是自己的真心,诚心,爱心。
贺时午冷冷瞥她一眼,随即低下头,伏案而作,压根不理她。
装装装,装尼玛,钱钱钱,财路不能断,她还要走上人生巅峰呢,跟钱过不去不是她祝初一的性格。
她憋着小嘴,委屈又可怜,“时午,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金钱豹彩虹爆浆蛋糕。”
贺时午头都没抬,一言未发,不理她。
祝初一努力的挤眼睛,发挥着自己近来越发精湛的演技,“时午,我知道你不喜欢吃蛋糕,但这不是蛋糕,这是我的真心,诚心,和爱心。”
“我知道错了……”
尼玛,劳资哪错了。
男人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还把宽大的真皮坐椅转向一边,不给她一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