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栗甘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过了一秒，又恢复至常态，“是，方总！”

话一落，他起身离开了东盛总经理的办公室。

方志贺转脸看了看栗甘离去的背影，脸色沉了下来。其实，就在他听到「棕色丰田」这四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答案，如今他让栗甘查，不过就是为了验证一下。

……

“真是稀罕啊，居然有空到我这里来？”方津南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方志贺，说道，“怎么，又睡不好了？”

方志贺扯了扯嘴角，径自走到休息室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伸手拿起旁边小桌上的彩色弹力小球，把玩了起来。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方津南看了方志贺一眼，也坐跟着了下来，“我告诉你啊，我不会读心术，你要是这么干坐着不说话，我可什么都猜不出来。”

“我知道！”方志贺一边把玩小球一边懒懒地说道。

“这就没了？”不知道为什么方津南感觉今天的方志贺特别奇怪，但是奇怪在什么地方，她又说不出来。

方志贺没有应声，仍是把玩着手里的小球，像是没听见方津南的话一样，身旁的方津南撇了撇撇了撇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突然，身后的方志贺开口道：“你去看过方津阳吗？”

“看过！”

“他怎么样？”

“能怎么样，还是一副别人都欠着他的样子，我跟他说什么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