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央也是扯了扯嘴角，笑了笑“看来后来的我真的经历过很多事情。”

顾祁琛转过身“央央，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太执着了，是不是真的应该放手让你走，这么多年，我们经历的实在太多了，我突然在想，我所有的坚持是不是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央央，如果你当真选择了陆昊天，我尊重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从此不要出现在我的跟前。”

这些话，顾祁琛老早已经说过了一遍。

但是相比之前的愤怒，这个时候的顾祁琛平静很多。

好像是经历过腥风血雨后的妥协。

夏央央开口“可是我不可能永远不出现在你跟前，夏夜是我儿子不是吗？”

顾祁琛不说话。

这个问题夏央央其实也思索了良久。

“为什么我们不能像朋友一样相处呢？”

“真正爱过一个人，没有办法将她当成朋友。”

“所以，你爱我吗？”

顾祁琛几乎是毫不犹豫“我爱你，很爱，很爱。”

夏央央沉默了。

那种突然的心悸没有办法形容。

夏央央只觉得自己好像要扎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