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翎发现找不到老婆的时候,匆匆忙忙赶去,就看见那几个陌生的年轻人一脸慌张地趴在岩石边,朝着底下急切地呼唤着时笛的名字,话语之中还夹杂问着:“你摔得重不重?”“有没有事、要不要紧?”
傅翎心脏都差点停跳,猛地扒开人冲过去,就看见岩石下方不远处,一块柔软的草坪里,时笛正半蹲在地上,兴致勃勃地捡色彩妍丽的野花。
小腿边有蹭到的泥土痕迹,但是看状态,应该是没有受伤。
时笛一边应着“没事儿不高我直接跳下来的你们也可以呀快下来试试”,一边乐滋滋地抬头,结果就对上傅翎凶神恶煞的一张脸。
傅翎闷声不吭地把时笛逮回了家。
他知道时笛不爱听后,就不再念叨了,把她洗刷干净,按在床上一顿爆炒。
时笛哄了好几遍,说我没事我没事,结果被傅翎咬住嘴,不许她说了。
时笛心里叹息一声。
她也知道,傅翎对这句话是又重视,又害怕,可能不想再有听到的机会了。
时笛只好换了个方式。
她张开唇反客为主地含住傅翎的唇瓣,像吸果冻一样轻轻地用力,一边盯着他的眼睛说:“快点出来,乖?”
傅翎眼圈微红,执着地盯着她,被她的动作搞得有些动容,但还是委屈又倔强地说:“我不,我要一直这样…你。”
中间那个字他凑在她耳边说的,又轻又湿润。
时笛缩了一下,扭开头咳了两声,无奈地又容忍了一段时间。
但傅翎这次实在用力太久了,以至于时笛崩溃地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罹患了什么无法那啥的疾病。
时笛尝试给他下命令,但傅翎却只是一边笑得很乖,一边凑过来在她脖子上蹭蹭鼻尖的汗珠,断断续续地说:“不,我现在不在你的手机里了,我可以不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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