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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容貌的事,时彦秋就又想起那个小女儿。

时安沁好像突然就再也没了之前那么讨人喜欢了,她说皮肤过敏生病,可这么一段时间了还是没好。

她的身材骨相本就随了她妈,不是什么惊艳的类型,可她现在看起来,竟然比四五十岁的宋华娟还要不耐看。

除去容貌,时安沁身上也再没了之前那种灵气。

以前谁看见时安沁不夸?时彦秋自诩自己眼光好,当年主动认了时安沁做义女,如今又是法律上的继女,再美满也没有的了。

可现在,时彦秋却会时不时地后悔。

谁会想到时安沁突然就性情大变呢?

时彦秋越来越不想回家,每天纵情酒色,可毕竟年纪大了,不仅身体空虚,有时看到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没喝几轮酒就被家人催的催,接的接,一个个都回了家,时彦秋心里也会觉得空虚。

他酒后背疼,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又看见一个膝盖高的小女孩,怀着亲近敬爱靠近他,用她小小年纪的全部体贴和付出,给他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捶着背。

两相比较下,时彦秋就越发不在乎时笛之前的不敬。

反而越来越期待她的“服软”。

但是时彦秋始终没等到。

相反的是,他多次给时笛打电话,但是时笛从来没有把他放出黑名单过。

时彦秋终于没忍住,换办公室的座机电话打了过去。

这回接通了,却不是时笛接的,而是一个公事公办的女声。

“您好,是时先生吧?”

时彦秋还没吭声,却先被对面给报出了身份。